大概是po接龙的地方

【夺权 理法 俗丽】

天气多么寒冷啊,但我得另与他人结婚——要把这件事说出来,这本来是今天的目的,如今却显得不太重要。女人想,她将男人的手臂抱得更紧,一整块与先前完全不同的挤压式的沉默在寸尺方圆中蔓延,石像仍然凝视他们,她抬头看到深褐色候鸟掠过旧石柱顶端,模糊中女人感觉咽喉中填满柔软羽毛,她下意识说:原来晚上也会有鸟儿飞来飞去的。她的爱人起先并不作回答,过了一分多钟,他像是谈起别的事一般陈述:鸟儿什么时候都能飞,它们长着翅膀就是为了这个。

可是我不会飞。

你也已经不是鸟儿了。

那是——有人剪掉了我的翅膀。

话语本身俗气至极,比喻也不是什么好比喻,在沉入夜幕的这一片朦胧土地上冒昧提到现实主义有如在车轮里塞进木楔。男人说“这不合道理,人的心灵怎么能被重塑型呢”,显然只是开玩笑的意思,女人顺着这情景笑了,她拍打一下男人的上臂:我以前也这样想,可是我要结婚了。

同谁呢。

爱人的声音很平静,他的脸庞浸没在垂落的阴影当中,与浮在无机物表面的雕像没有区别。今天你想对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吗。

曾经是。

曾经这个词指向很久远的“过去”,似乎也指向不远的数分钟前,城市边缘的西面便是海洋,干燥的寒流正从狭小大陆的另一段匆匆吹过来,女人不明白自己此时为何要中断对话,她一瞬间几乎脱口而出的是“我们去坐船吧”而非“我们要结束了”,但主动去意识到冲动背后的缘故这个行为显得过分危险,于是女人把这些简单的词汇如胶囊般咽下去。晚风轻轻吹拂着短时间不再开口的两个人,路灯逐渐明亮起来,广场上布满幸福与不幸的路人们的低语,终于有人在背景幕布里提起无聊的琐事:明天就是平安夜了。

(虽然不知道在乱加什么设定但总之先推一下剧情→出现了这种愚蠢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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